“我不喜欢被这样摸,我不是我哥哥,别把我和哥哥混为一谈。”谢喉颇为冷漠,他面颊上的血液沾染到沈慈珠的手指,他把沈慈珠的手缓缓从脸上拿下来。
谢喉松开沈慈珠的手腕,他没再看沈慈珠,而是看向沈慈珠身后那个年轻漂亮的、娇小玲珑的男孩子,这个男孩子乖乖地站在原地等沈慈珠。
他从方才就一直跟着沈慈珠,沈慈珠好像很喜欢他。
“行,听你的,我不摸你了,嗯……我先回去了。”沈慈珠见好就收没再玩他,“一会处理好伤再把酒送过来,多贵的都行,多少瓶都好,记我账上。”
沈慈珠吩咐完就往包厢去了。
那个小爱豆眼巴巴跟着他走,双眼都黏在他身上了,恨不得今夜就在这儿被沈慈珠上,然后讨沈慈珠高兴拿到一大笔好资源。
谢喉站在空无一人、一片死寂的大厅里,缓缓垂头看瓷砖地面,沈慈珠已经走了,包厢门也关上了。
“我不喜欢……”他注视这透亮的、能找出人像的瓷砖表层,对视着自己这双有意味不明的情绪在翻涌的眼。
他又重复一遍,“不喜欢。”
这时西裤口袋里传来手机振动的声音,他接通后,对面是谢咽,他哥哥。
“弟弟。”谢咽像在高速公路上,四周都是汽车轰鸣和鸣笛,他的声音在乌泱泱里显得更焦急了,“慈珠……沈先生有去你在打工的会所吗?我找不到他,会所我都找遍了我还是找不到他……没我在我担心他会出事,他从来没有不提前告诉我就自己出门的。”
“他不在。”谢喉对哥哥讲话时很乖,像个从不撒谎的好孩子,他说,“我没有见到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