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匈奴终于被打会边疆,投降时我正在熬药。
风雪凄厉的刮着帐篷,我裹着兽皮做在炉边等着药熬好,安明君掀开厚重的帘子,力道之大让我不禁怔怔的回头看他。
安明君大步走了将我一把抱在怀里,兴奋道:“我们可以回家了!”我点了点头,心中在惦记着他的伤,还有炉上的药。他却措不及防的捧着我的脸,低头就是一个重吻。
我愣了,他抬头,神色自若,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道:“我们可以回家了。”【七年】
安明君磨了几个月,安老爷子终于松了口。
溪水潺潺流过,红色的锦鲤摆着尾拍打着,水珠溅起,这阳光下耀眼极了。安明君做在溪边拍开带来的酒的泥封,往嘴里灌了一大口,砸了砸嘴,侧头对我笑道:“没想到你伞和你的酒一样的好。”我正眯眼望着金光闪闪的溪水,听到他的话我转头看向他。还未待看清什么,带着酒气的吻就落在唇上,耳边是他低低的笑声。
“啊,你的唇比你酿的酒,滋味还要好。”【八年】
圣旨下达后安明君就被禁足在家,我站在门前从晨光熹微等到夜幕四合,终是没有等到他来,倒是等到了一个此时我最不愿见的人。
“功高震主,我不过是皇帝用来牵制他的棋子,不过抗旨不尊,仍是诛九族之罪。”轻轻的一句话,就打破了心底的希翼。
风吹过院子,满树的花摇,洋洋洒洒铺了一地花瓣,我却知道,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像孩子一样,在树下撑着伞,玩的开心了。
安明君来找我时是在一个午后,我坐在院中藤椅上小息。
他狼狈不堪,脸颊上的手掌印还未消肿。他顶着一张有些滑稽可笑的脸,直直的看着我,沉声问道:“公主说的是真的吗?”他眸中的希翼和七天前的我如此相似,仿佛只要我摇头,他和我之间便再无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