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谢淮希说完,傅冕钊便知晓他的诉求。
“可以。”
谢淮希的视线往上,是傅冕钊凸出性感的喉结,他不敢往下看,那样……很不礼貌。
盯着别人的胸口看,也很不礼貌。
思虑一番,他盯上了那一节修长冷白的脖颈。
电梯门开了,是一位年轻的母亲和一个小朋友。
“妈妈,你看,这个叔叔好高好帅!”
年轻的母亲下意识捂住了小朋友的嘴,连忙道歉:“抱歉啊,小孩子有点激动。”
傅冕钊嗓音低沉:“无妨。”
紧接着,电梯又挤进来许多人。
“把眼睛闭上,”傅冕钊的喉结动了动,嗓音低哑,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看得我口干舌燥。”
是个人,被别人一直盯着喉结看,也会受不住。
更何况,谢淮希的眼神是那样的赤城。
谢淮希意识到不对,闭上双眼,脸上燥意不减,涨得红润,“抱歉。”
早知道就看地面的。
现在好了,把人看得都让他闭眼了。
谢淮希轻轻抬了抬后脚跟,想后退一小步,留出空间,没想到他抬腿时被人撞了一下,本就因抬腿不稳的身体就这么往前撞去。
刚好,就撞进了傅冕钊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那人连忙道歉。
谢淮希脸皮薄,现在整张脸埋在傅冕钊的胸口处,没有任何人能看到他发红的脸。
他就这么一直靠着。
原因无他,他想再将脚伸回去时发现,他的位置已经被人占领了。
他只能暂时靠着傅冕钊,才能稳住身体。
耳边,是强有力的心跳声,在闷热的电梯里,仿佛让谢淮希找到了归宿,他可以什么都不用做,不用想,只专注听着耳边“砰砰”,便可以熄灭那颗莫名躁动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