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插手傅懿柔的选择。
“报酬是您那天赠予我的玫瑰麻薯。”
傅冕钊:“……”
那小姑娘在悄无声息中把他卖了。
她去拜师学艺,要他去做玫瑰麻薯。
小没良心的。
“我会定期让人送上门。”
回到医院已经快九点了,正巧碰到抱着傅娇娇出来的霍临,小姑娘已经睡着了,乖乖地趴在霍临肩膀上,小小的嘴唇边还挂着唾液的痕迹。
“家主,谢先生。”
“我去拜访季大家,你先带她上车。”
“好的。”
谢淮希领着傅冕钊进了电梯,在电梯门将要关闭时,他听到外面有人喊了一声“等一下”。
有人来了。
谢淮希下意识去摸帽子和口罩,指尖停在了裤兜边缘,白皙的肌肤和黑色裤子形成鲜明对比。
他的手颤了一下。
口罩忘在了四合院。
头上的帽子也忘在了四合院。
他有些紧张地看着缓缓开启的电梯门,再有两秒,就要被人发现了。
在医院被拍到……
无措中,颤抖的指尖抓上了傅冕钊的袖口,他好似无处可藏的孤鸟,在风雨来临时找到一颗为他遮风挡雨的挺拔冷松。
“傅先生,可不可以……”
他的话被淹没在了一片黑暗中。
傅冕钊往前走一步,抓住谢淮希的手,将两人的位置颠倒了一转。
他站在角落,谢淮希背对着电梯门,入眼处,是傅冕钊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