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通过阳台上换洗的睡服,她可以得知“客人”是位男性,并且八成是beta,因为除了席先生的信息素,她没有感知到别的。
于是想起刚上大学的小儿子同她聊过的,说国外其实很流行ab恋和bo恋,这样就不会被信息素反应束缚。
当时她没有去反驳,因为她经历过,所以清楚这种关系很难长久,alpha和oga对信息素的需求是刻在天性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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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见到这位“客人”,距离她开始准备早餐,已经过了两月有余。
这位“客人”一直起得比较晚。
定的是七点抵达公寓,但她习惯早一些,但每回她到时,席先生都已经起了,在客厅里端着杯热茶温声与她问早。
而直到她做完早餐离开,屋门紧闭的客卧方向都没有任何动静,所以一直没碰过面。
直到那天,她刚磨好豆浆,客卧门突然传来响动。
她一抬头便和人撞了个对眼。
半短的黑发,样貌远没有她以为的那样出挑,只能算得上清俊,肤色浅但不是健康的那种白,整体身形偏瘦。
应该是沉默且不容易出错的那类人。
对方似乎也很惊讶她的出现,神情上非常真实地愣住了。
不过他们没有对视多久,因为席先生很快走到了那个青年的身边。
她看着席先生抬手理了理青年黑软的发尾,然后手顺势往下,扣上了青年敞开的睡服领口。
“怎么起来了?是被我们吵到了吗?”她听到席先生这样问,不是平常说话的语气,多少有种哄小孩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