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像只有他的爱情冻住了。宋屿安一下子觉得自己好矫情,但望见目之所及的一片苍茫,又觉得自己这点矫情实在算不上什么。
走过了这一段,又成了黑白相间苍茫茫的一片。
宋屿安兴致缺缺。风景吸引不了人,自然又开始想一些本不该思及的事情,比如刚刚在车上被他挂掉的那通电话。
好在来不及他细想,就被有趣的东西吸引了视线——
在回程的路边,被围栏圈起来的区域里,出现了几只悠闲得很的冰岛马。
他一下忘记了想电话的事,迈了几个大步靠过去。
那几匹冰岛马很亲人,见他过来主动贴近。宋屿安伸手,就拿脸往他的手掌上去贴。
他隔着手套从头顶向下给冰岛马顺毛,顺着顺着自己“噗嗤”一声笑出来:“这马好像羊驼带了英国法官的那个头套啊。”
傅凌清一副高冷的模样,也不伸手,原本在一旁兀自揣着兜装逼看他,听他这句形容也笑了:“你们搞艺术的是不是都喜欢奇奇怪怪的比喻?”
说话间又来了一匹白色的。
说来也怪,这么多来来往往的游客,这几匹却偏偏喜欢宋屿安一个人,轮流来把他蹭了个遍。
宋屿安招呼傅凌清,说你也来摸摸他们呀。
傅凌清拒绝,头也不回地往上面的停车场走,说小孩子才喜欢可可爱爱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