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谈起往事要借足了酒才好开口,宋屿安仰颈将剩下的一饮而尽,空酒瓶砸在桌上,发出脆响:“当时很多人追他,我是最穷的那个。”
没有前因,没有后果,可说出口傅凌清偏偏听得懂。
他仿佛已经猜到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眉毛轻扬,语气轻松像是随口一说:“但你是众多追求者里最帅的一个,是吧?”
“被你用这种语气说起来,倒像是我当年的丰功伟绩一件。”
傅凌清捞过一罐新的,单手撬开拉环又塞进宋屿安手里:“你追的他。那你们是什么关系,同学、发小、竹马竹马?”
兜了一圈又问回这些问题,宋屿安依旧心烦。只是再看傅凌清的脸,讲出两天前同样的问题,却变得好像没那么讨厌了。
宋屿安盯着傅凌清的脸看了半晌,发现这一晚是真的发不出火,只好扯出一个无奈的笑:“你对我的事情好像很关心。”
“长得好看的人谁不关心?”温水煮青蛙的策略似乎卓有成效,傅凌清拍了拍胸脯,“我人送外号‘疗愈小王子’,没我治不好的情伤,所以…赏个光嘛,别让我招牌砸了。”
“神经。”
这词出了口才发现自己对着傅凌清说都说倦了,不如回答他的问题。于是答道:“大学同学。”
傅凌清变得冒进,一下子问到了正题:“那是为什么分手?”
以酒浇愁,宋屿安灌得太猛,度数再低也难免上头。酒精在他脸上蔓延得很快,不多会红了一片,从颊边到耳根连成一串。
好在意识还算清醒,他言简意赅:“他肉体出轨。”
可笑,还在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