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又问:“那你的咖啡店呢?”
“爱好啊,”宋屿安笑了,“这么不好理解么?你看现在有几个人从事的工作是专业对口啊。”
一整盘的炸鱼薯条,被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间眼看吃见了底。这盘东西被吃光前是傅凌清最后的机会,他捏起最后一块炸鱼丢进嘴里:“你为什么不和你的队友一起?”
宋屿安把最后一根薯条裹满了酱:“我嫌脏、乱、恶心。”
省略了主语,傅凌清依旧一听就知道他说的是那个外人眼里永远无比光鲜的圈子。
一句话足够体现宋屿安的厌恶。
他对那个环境一向没有好感,连提起都不情愿。沈乔予明知道的,可还是义无反顾地扎了进去,还以他们两个的关系做军令状,骗另外几个队员一起签了合同。
这份沈乔予用自己的身体换来的资源里,唯独没有他宋屿安的名字。他甚至不知道沈乔予是什么时候开始做这种打算、什么时间开始和别人苟合、又进行了多久这样的勾当,才将这样的资源握进了手里。
一想到在过去的某一段时间里,他可能和另一个照面都没打过的陌生人同时拥有着沈乔予,就像浑身都被被扎了刺一样难受。
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日会有这么严重的洁癖。
他以为当初说好不涉足娱乐圈,是他们心照不宣的决定,也是一群生命里都填满音乐的自由灵魂走到一起的前提。
最后走着走着,居然发现其实他才是离整个乐队越来越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