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清的吻落得太凶,像四五月份下不完的梅雨,宋屿安节节后退,却依旧喘不过气。脖颈已经僵成一条直线,再往后退一步就与墙壁紧贴,找不到一丝缝隙。

没有预料之中的坚硬,后脑落入温软的掌心,带着滚烫的温度,揉乱他落霞般的发。呼吸粗重,仿佛带着彼此呼出的热气在宽敞的房间里乱撞——

在进入卧室的那一刻,一路的忍耐宣告破裂,吊灯的开关近在咫尺,却没人顾得上开。此时昏暗一片,宋屿安只能靠猜测丈量傅凌清卧室的面积。

应该是宽敞的,他想,在傅凌清打开房门拉着他一路径直向内的时候匆匆瞥了一眼,都是单身男性的住所,这间屋子从玄关穿过客厅的尺寸就已经顶得上他那件loft两层楼叠在一起那么大。

[后面有删减,辛苦问问潘多拉的盒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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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为什么又双叒

第40章 镜子,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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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在床里的宋屿安僵得更甚,失去了外力压制的双腿叠在胸前忘记收回,只因傅凌清这一句道破了他所有的难堪。

和沈乔予在一起时,所有的性被冠以了爱的名义;而和傅凌清在冰岛的所有荒唐,也有一夜情作为借口粉饰。一个名正言顺,一个放纵快活,本没有任何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