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不认为宋屿安与他正式在一起过。

好像等了一夜的昙花从未开过。

“为什么”

他轻声低喃着,每念一句便轻啄一次宋屿安的唇:“一定要这样吗?你才为我写了第一首歌,说好这是你给我的表白的,宋屿安这样不是就可以在一起了吗?”

宋屿安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一指一指将发丝捋顺:“你可以怪我。”

“我不怪你,”傅凌清的声音恨恨的,“我只恨傅逾明,恨不得他去死。”

[拉灯]

宋屿安想傅凌清这一晚留在自己脖子上的痕迹,再醒来时可能会穿成他送自己的一条项链。

他却不想让这项链有消失的一天,或者它消失的那天,就是可以重新在一起的时候。

近乎幼稚的想法。这一晚的傅凌清也幼稚,与他不相上下。

就这样想吧,人总要有点念头,才能有意义地生活着。

他习惯了理智地去爱一个人,和沈乔予在一起的时候不会那么多的花言巧语,也并不擅长去过多地表达自己,以为爱就是全心全力付出的行动,那么多的爱意,对方总有明白的一日。

可他此时才明白,如果喜欢到不能自已,爱的本质就是幼稚的、自私的,是想要得到对方的照顾多于照顾别人的。

比如傅凌清如同孩子一样放肆地哭泣,比如自己脱口而出的那些污言秽语。

爱幼稚一点、纯粹一点,或许才会尽早再相见。

射过多少次宋屿安数不清了,总之却没有用掉任何一个安全套。

这样大胆的事情也不是从前的他会做的。

不过对象是傅凌清,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