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渔刚刚打开房门,就看到了同样披着外套的婶子警惕地摸着扫帚,往院门走去。他小叔常年在外打工,家里都是婶婶一个人在照顾。
听见院内的动静,扰民的敲门声终于停了。
接着,余渔便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我找余渔,我是他同学。”
陆铭?
余渔下意识地看了眼屋子里的挂钟,差十分凌晨三点。
陆铭怎么会来这儿?alpha是来找自己的?他是不是做梦了?
余渔愣愣地站在房间门口,对上了婶婶满是疑惑和责怪的眼神。
“小渔啊,这是……你同学?”
“嗯、嗯。”余渔呆呆地点头。
女人皱着眉,眯着惺忪的睡眼,口气不太好,半发泄似的说道:“你这是个什么同学?这个点找上门?你这个同学、”她又忽然住了嘴,神色变幻,大概是想到了文澜的名气和里面那些学生的背景,转言道:“那你自己招待吧!我们得睡了,你妹妹还小呢,睡不够要不长身体的啊!”
女人说完,握着扫帚,返回了自己的房间,嘭的一声关上房门,并在里面上了锁。不想再管余渔的事。
余渔披着外衣,赤脚踩着拖鞋,来到院门前。
咔咔——余渔开锁,向内拉开铁门。
一只冰凉的大手忽然伸过来,一把将他拉了出去。
“陆铭?!”余渔吓了一跳,踉跄着,撞进alpha的怀里。
还是下午的那件皮衣,余渔的侧脸贴在男生外套凉凉的皮扣上,鼻尖是酒气、皮革与alpha透着水蜜桃味的信息素。
陆铭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