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 娇气

到公司的时候,把不明就里的一些员工惊呆了。

他一上电梯,楼下的员工们就炸开了锅,议论纷纷起来。

之前傅瑜为了保护omega,挨了枪子杀了人,头条满天飞。

花边新闻、娱乐新闻、财经新闻……

简直百花齐放。

有的媒体为了博眼球,直接把报道当小说写了。有情节说小可怜傍上大老板努力出卖美色,博取大老板回头直接把命给他的;有说小可怜其实是生意对头派来的卧底,

为了搞垮大老板结果被大老板反向吃干抹净,反杀死对头的……

神乎其神。

只是,那些明面上的那些报道和评论,只见大老板最终对小可怜的爱意,却无法窥见小可怜的长相。

包括这里一些半路新进来的员工们。

现在大家见了,眼珠子都瞪出来:

“难怪咱老板愿意给他挡子弹。”

“这么漂亮这么娇贵……要我,我也挡。就这张脸这双手,我都不愿意让他沾灰!”

傅瑜和阮洛是下午一点到的。

但盛宴其实一大早就来了,坐在公司一楼的招待室,直直等了五小时。

傅瑜带阮洛到了办公室,把忘忘往里间一撒,阮洛就去和忘忘玩去了,乖的不像话。

只是等傅瑜关上门,让人把盛宴请上去以后,阮洛就抱着猫,倾身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下午答应跟傅瑜来的时候阮洛没多问,但他心里很担心。

不问是因为傅瑜看上去没让他掺和的打算,担心是因为……这人是盛季修的叔叔,哪怕警方已经出了报告——

盛季修死于傅瑜枪/下,是对傅瑜开/枪在前,傅瑜随后做出的正当防卫。

但……

作为死者的叔叔,根本不可能理智。

阮洛很担心盛季修的叔叔来找傅瑜做什么。

兴师问罪?打击报复?

他在心里闷闷地想——

如果外边有动静,盛季修的叔叔要给侄子报仇,那这次就换他给傅瑜挡枪。

阮洛神经绷紧到极致,心砰砰跳着,被恐惧的情绪笼罩。

可盛宴一开口,他的恐惧没了,直接变成了茫然。

盛宴摸着手腕上的腕表,道:“傅先生,我来是向你道歉的。”

傅瑜淡道:“受不起。”

盛宴的声音也很沉冷:“侄子太蠢,好在付出了代价。傅先生,您那位omega……可有受到惊吓?”

傅瑜冷笑了一声:“盛老,你千里迢迢过来,如果是为了和我拉家常那就不必了。一来我忙,二来我对不熟的人没有言深的兴趣。”

盛宴叹了口气:“听说您那位omega身体娇贵,我来是为了给他送点大补之物。我精挑选的雪山燕窝,还有热带雨林的折耳菌丝,都是有钱难买之物,燕窝片片肥大,菌丝根根完整。也是我前半生有闲酷爱收集,又不舍得暴殄天物,才省下来的。现在市面上,你再多钱都难寻了。”

傅瑜道:“这些东西,我多的是。你自己拿去养老。”

空气静默了大概三分钟。

盛宴叹了口气:“傅先生,这是我的心意。我提醒过那不成器的侄子……是他自己作茧自缚玩火自焚,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傅瑜声音森冷:“把心意省省。你我在华国各安南北,本就没有生意上的合作,你不必在我这里委曲求全。”

盛宴轻咳一声:“傅先生果然快言快语,那我就直

说了。侄子给盛家带了这么大的麻烦……盛家最近在股市大跌,哎,我想请你,请你看在我腆着个老脸来跟你道歉的份上,在媒体面前稍稍展露一点对盛家的宽容。一点就可以……你不知道,这牵一发而动全身,我们是没有直接合作,但是华国许多资源方却是我们双方合作伙伴。”

盛宴的声音有些讨好的意味:“发生了这样的事,一些资源方已经撤出了。我旗下几个分公司摇摇欲坠。傅先生,都是华国企业家,不看在我一张老脸的份上,就看在都在为了华国的人口就业做贡献,你就表个态吧!”

傅瑜忽地冷笑了:“别费心思了,原谅两个字,对于姓盛的,我永远说不出。”

傅瑜提高了声音,叫办公室外守着的人:“王特助,送客!”

阮洛抱着忘忘贴着门,听的他瞳孔涣散,明显是在失神。

他再一次通过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感受到了傅瑜对他的偏爱。

意识到傅瑜的脚步声传来时,阮洛吓的心跳飞快,快到手腕上的健康监测又在傅瑜手机上发出警报。

警报一叫,阮洛直接吓的头发都炸了,手脚飞快地坐回床边,假装自己看了半天的电视。

傅瑜推开门的时候就看见阮洛抱着猫,脸红红地站在原地,掩耳盗铃地对着电视揉猫。

傅瑜吓了一跳,在阮洛身边坐下,摸摸他的脸,探探他的额头:“脸怎么这么烫。”

阮洛心想:还不是你手机上突然的警报声把我都吓到了!

阮洛是在那件事之后,才知道傅瑜给他的腕表竟然有这个功能,他从前都不知道。

后来是因为傅瑜哄着骗着让他继续戴,除了睡觉时候,平时都不要摘,说平时都没警报,只有很特殊的时候才有,不会影响正常生活。

哪知道刚才自己鬼鬼祟祟做个贼,就被傅瑜的警报抓了个现行。

这哪还有私生活啊!

阮洛小声嘀咕:“是你给我的表把我勒的。”

傅瑜笑了一下,还真的伸手去给阮洛松表。

阮洛偷眼打量傅瑜片刻,突然仰起脸,亲了亲傅瑜的唇角。

一个十分纯爱的吻,却像是落进老房子里的火苗,顷刻间把老房子的房梁、放柱给烧光了,连瓦片都烧成灰烬一寸不留。

阮洛被傅瑜压在床上的时候,十分后悔。

他无力地控诉傅瑜:“你这人怎么这么焉坏啊,我就不该……给你甜头。”

这次傅瑜比昨夜更体贴温柔,没有拽他的脚踝没有用丝带蒙他的眼睛绑他的手。

也没有让阮洛昏过去。

最后在阮洛哼哼唧唧的时候,还哄着他给出了临时标记。

可能是龙舌兰信息素注入阮洛的腺/体,让阮洛产生了更多生理性的依赖,也或许紧紧因为——他这次没有虚头巴脑,而是真的给出了标记。

阮洛这次没有记恨他。

完事之后脸红红的,把脸埋在傅瑜的怀里小声嚷着:“想吃虾滑,还有

螃蟹粥。”

听到阮洛要吃的,傅瑜来了精神:“太凉了,吃了肚子痛。我让小厨房炖虫草乌鸡汤,还有清蒸排骨,再来点阿胶小点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