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公司的时候,把不明就里的一些员工惊呆了。
他一上电梯,楼下的员工们就炸开了锅,议论纷纷起来。
之前傅瑜为了保护omega,挨了枪子杀了人,头条满天飞。
花边新闻、娱乐新闻、财经新闻……
简直百花齐放。
有的媒体为了博眼球,直接把报道当小说写了。有情节说小可怜傍上大老板努力出卖美色,博取大老板回头直接把命给他的;有说小可怜其实是生意对头派来的卧底,
为了搞垮大老板结果被大老板反向吃干抹净,反杀死对头的……
神乎其神。
只是,那些明面上的那些报道和评论,只见大老板最终对小可怜的爱意,却无法窥见小可怜的长相。
包括这里一些半路新进来的员工们。
现在大家见了,眼珠子都瞪出来:
“难怪咱老板愿意给他挡子弹。”
“这么漂亮这么娇贵……要我,我也挡。就这张脸这双手,我都不愿意让他沾灰!”
傅瑜和阮洛是下午一点到的。
但盛宴其实一大早就来了,坐在公司一楼的招待室,直直等了五小时。
傅瑜带阮洛到了办公室,把忘忘往里间一撒,阮洛就去和忘忘玩去了,乖的不像话。
只是等傅瑜关上门,让人把盛宴请上去以后,阮洛就抱着猫,倾身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下午答应跟傅瑜来的时候阮洛没多问,但他心里很担心。
不问是因为傅瑜看上去没让他掺和的打算,担心是因为……这人是盛季修的叔叔,哪怕警方已经出了报告——
盛季修死于傅瑜枪/下,是对傅瑜开/枪在前,傅瑜随后做出的正当防卫。
但……
作为死者的叔叔,根本不可能理智。
阮洛很担心盛季修的叔叔来找傅瑜做什么。
兴师问罪?打击报复?
他在心里闷闷地想——
如果外边有动静,盛季修的叔叔要给侄子报仇,那这次就换他给傅瑜挡枪。
阮洛神经绷紧到极致,心砰砰跳着,被恐惧的情绪笼罩。
可盛宴一开口,他的恐惧没了,直接变成了茫然。
盛宴摸着手腕上的腕表,道:“傅先生,我来是向你道歉的。”
傅瑜淡道:“受不起。”
盛宴的声音也很沉冷:“侄子太蠢,好在付出了代价。傅先生,您那位omega……可有受到惊吓?”
傅瑜冷笑了一声:“盛老,你千里迢迢过来,如果是为了和我拉家常那就不必了。一来我忙,二来我对不熟的人没有言深的兴趣。”
盛宴叹了口气:“听说您那位omega身体娇贵,我来是为了给他送点大补之物。我精挑选的雪山燕窝,还有热带雨林的折耳菌丝,都是有钱难买之物,燕窝片片肥大,菌丝根根完整。也是我前半生有闲酷爱收集,又不舍得暴殄天物,才省下来的。现在市面上,你再多钱都难寻了。”
傅瑜道:“这些东西,我多的是。你自己拿去养老。”
空气静默了大概三分钟。
盛宴叹了口气:“傅先生,这是我的心意。我提醒过那不成器的侄子……是他自己作茧自缚玩火自焚,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傅瑜声音森冷:“把心意省省。你我在华国各安南北,本就没有生意上的合作,你不必在我这里委曲求全。”
盛宴轻咳一声:“傅先生果然快言快语,那我就直
说了。侄子给盛家带了这么大的麻烦……盛家最近在股市大跌,哎,我想请你,请你看在我腆着个老脸来跟你道歉的份上,在媒体面前稍稍展露一点对盛家的宽容。一点就可以……你不知道,这牵一发而动全身,我们是没有直接合作,但是华国许多资源方却是我们双方合作伙伴。”
盛宴的声音有些讨好的意味:“发生了这样的事,一些资源方已经撤出了。我旗下几个分公司摇摇欲坠。傅先生,都是华国企业家,不看在我一张老脸的份上,就看在都在为了华国的人口就业做贡献,你就表个态吧!”
傅瑜忽地冷笑了:“别费心思了,原谅两个字,对于姓盛的,我永远说不出。”
傅瑜提高了声音,叫办公室外守着的人:“王特助,送客!”
阮洛抱着忘忘贴着门,听的他瞳孔涣散,明显是在失神。
他再一次通过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感受到了傅瑜对他的偏爱。
意识到傅瑜的脚步声传来时,阮洛吓的心跳飞快,快到手腕上的健康监测又在傅瑜手机上发出警报。
警报一叫,阮洛直接吓的头发都炸了,手脚飞快地坐回床边,假装自己看了半天的电视。
傅瑜推开门的时候就看见阮洛抱着猫,脸红红地站在原地,掩耳盗铃地对着电视揉猫。
傅瑜吓了一跳,在阮洛身边坐下,摸摸他的脸,探探他的额头:“脸怎么这么烫。”
阮洛心想:还不是你手机上突然的警报声把我都吓到了!
阮洛是在那件事之后,才知道傅瑜给他的腕表竟然有这个功能,他从前都不知道。
后来是因为傅瑜哄着骗着让他继续戴,除了睡觉时候,平时都不要摘,说平时都没警报,只有很特殊的时候才有,不会影响正常生活。
哪知道刚才自己鬼鬼祟祟做个贼,就被傅瑜的警报抓了个现行。
这哪还有私生活啊!
阮洛小声嘀咕:“是你给我的表把我勒的。”
傅瑜笑了一下,还真的伸手去给阮洛松表。
阮洛偷眼打量傅瑜片刻,突然仰起脸,亲了亲傅瑜的唇角。
一个十分纯爱的吻,却像是落进老房子里的火苗,顷刻间把老房子的房梁、放柱给烧光了,连瓦片都烧成灰烬一寸不留。
阮洛被傅瑜压在床上的时候,十分后悔。
他无力地控诉傅瑜:“你这人怎么这么焉坏啊,我就不该……给你甜头。”
这次傅瑜比昨夜更体贴温柔,没有拽他的脚踝没有用丝带蒙他的眼睛绑他的手。
也没有让阮洛昏过去。
最后在阮洛哼哼唧唧的时候,还哄着他给出了临时标记。
可能是龙舌兰信息素注入阮洛的腺/体,让阮洛产生了更多生理性的依赖,也或许紧紧因为——他这次没有虚头巴脑,而是真的给出了标记。
阮洛这次没有记恨他。
完事之后脸红红的,把脸埋在傅瑜的怀里小声嚷着:“想吃虾滑,还有
螃蟹粥。”
听到阮洛要吃的,傅瑜来了精神:“太凉了,吃了肚子痛。我让小厨房炖虫草乌鸡汤,还有清蒸排骨,再来点阿胶小点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