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放弃了,干脆也环住师父,“道长,我要奖励。”
无端捧起徒儿的脸,“这么厉害的小道士,是得好好奖励一下。想吃什么,师父明日给你准备。”
程澈的发髻已经完全散了,棕黑色的长发垂在肩上,他脸下一红,咬了咬下唇,“我不要吃的。”
“那是想去游山玩水?”
程澈摇了摇头,唤了两声“师父”,用双手把道长的腰紧紧锁住,“我们已经半月没有一起睡了”
“你看今夜雷暴那么可怕所以就是我”
他抬起眸,眨了眨,“我想师父怀了”
无端能感到自己胸腔里的心脏猛地一跳,毕竟天底下没有谁比他更想拥对方入怀了。
可这半月他都搬到了炼丹房里。是因某日清晨他正捏着兔团米糕,门外火急火燎闯进个一脸哭丧、提着裤腰的少年。
少年直接向前一步拥住他,声音带着哭腔:道长,道长。我病了。
无端脸颊贴了贴徒儿额心,没发烧啊。
少年摇摇头,满脸写着害怕:今早流了好多脓水……不仅流脓,还、还肿了…
如雷贯耳,道长手里的兔团米糕瞬间被捏了个扁。
后来他们就分房睡了。
无端的借口是:仙丹即将开炉,得日夜照看。
不过今夜,他大概拒绝不了,也没得拒绝。
当夜,师徒俩久违地躺在同一床被褥里。
中间隔着条似是而非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