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在告诉傅声,蓝昼的心情,或者蓝昼最开始的心情很糟糕,烦躁充斥着他。

直到他们开始聊天,开始相拥,开始贴近,蓝昼的情绪才开始从烦躁中抽身,慢慢恢复。

“不愿意说,我就不问了。”傅声本来是想安慰一下,就跟家里的猫嫌他回来次数少一样,每次都摆着大尾巴,一副高冷的模样,其实走哪跟哪,要亲近。

在傅声眼里蓝昼也是一样,外表看上去张牙舞爪,其实虚弱低落起来,也跟撒娇的猫要哄没有区别。

“傅声,你话什么时候这么多了?”

蓝昼仰起脸,因为刚刚的事情连耳尖是粉的。

“不是说了,你不愿说我就不问了。还有力气走路吗?我要洗澡了,你待在这里还是出去?”

傅声垂眸,抽去自己的领带。然后一把抓住蓝昼想解他衬衣扣子的手。

“别撩了蓝昼,你身上还有能够我泻火的地方么?”傅声的眸色危险。

蓝昼刚刚发泄过欲望,连带着心情都好,他放下被傅声抓着的手,转而去解傅声的皮带。

“有啊,你操/我啊。”

傅声摇了摇头,不愿意接蓝昼的骚话。

“怎么不说话,酷哥也会害羞?”蓝昼抽去傅声的皮带,随手一丢,扔在洗手台,贼心不死的撩扯傅声。

他今晚因为留学的事情心情非常烦躁,在蛋糕、酒精都没办法发泄后,蓝昼想到了性。想到了肌肤贴近,呼吸缠绵。

他想赤/裸着被傅声抱,用掌控傅声的欲望,来代替无法掌控人生的挫败和纠结。

因为他在傅声这里永远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