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昼抽去傅声的衬衣,一颗一颗解着傅声的扣子。
“你想我怎么接?”傅声去掉手表和袖扣。
骚话他不是不会接,相反只要他愿意,脏的话他能说一百句,毕竟男人心中谁没点下流的欲望,但他惯于克制。
对于蓝昼这样的,傅声不能接,接了就真收不住了。
一个会撩,一个又愿意让他撩。多说一句,多做一个动作,傅声就真能把蓝昼办了。
可不到时间。傅声之前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跟别人发生过关系。蓝昼是他生活里的一个意外,本来也是寻开心的一个对象,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心,就不想随随便便就上了。
还是想找个时间,把功课做了,至少不能让蓝昼太难受。
但这种话没必要说。
蓝昼看他说着骚话连神色都不变的傅声,以为傅声真不会接这些,他停下手,双手向后撑在洗手台上,说道:“随你怎么接,喜欢我,想操/我,操/哭我,这些不会吗?”
蓝昼说的一本正经、落落大方,就跟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
傅声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一颗纯爱珍惜的心,对上蓝昼真是
傅声脱掉衬衣,露出精悍的身形,在对上蓝昼一双用眼对他做不正经事情的眼睛,感叹道:
“蓝昼,你是真的欠/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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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声进了淋浴冲澡,蓝昼从洗漱台上下来,找出吹风机把自己的头发吹干,然后用水冲去自己腿上乱来弄上的东西,随后脱掉衬衫随手和傅声的衬衫扔在一起,等送去烘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