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傅声的衣服看起来很名贵,估计也要专门打理。蓝昼也就没管。

傅声带着一身水汽上床的时候,蓝昼已经快睡着了。他这两天喝酒又和傅声纵/欲,下午又进行了相当不愉快的脑力劳动和情绪纠结,身体和大脑都很疲倦,刚刚高/朝后酥麻绵长的余韵让他的身体彻底放松了下来,所以入睡格外快。

床铺下陷,蓝昼朝傅声一滚,吩咐道:“关灯。”

“嗯。”傅声抬手关灯,把人捞进怀里。

夜里,蓝昼睁开了眼睛。

房间里黑暗一片,蓝昼缓缓眨着眼,没有随意乱动,头顶是傅声平稳的呼吸声,蓝昼心想,果然昨晚还是不够刺激,不然他晚上不会醒。

酒店的床太软,对于他这种童年和地板相依为命,长大和床垫亲昵难分的人来说,酒店柔软的床铺不亚于彼之蜜糖,汝之砒/霜。

睡得浑身难受。

但他又不敢随意动,生怕把傅声吵醒了。蓝昼尽量放轻动作动了动身体,又觉得口渴。

傅声上床前应该没有调暖气,房间里暖的如临夏日,傅声

蓝昼感受着腰上的那只手。

这还真搂得紧,是怕他跑了吗?

“床下也不见你这样”蓝昼抬眼在黑暗中看傅声的脸,只可惜什么也看不到。

蓝昼轻轻拿开傅声的手,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赤着脚下了床。

他从恒温箱拿出瓶玻璃矿泉水,咕嘟咕嘟给自己灌了几口,人彻底清醒了。

清醒了,蓝昼就发现今晚好像忘了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