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腰因平趴塌陷,衣服下起伏的曲线绵延至脚跟。手掌抚上最为凸翘小巧的部分,并拢四指不轻不重左右各拍打几下。声响被棉质吸收一些去,但在寂静深夜听来依旧明显。
毫无反抗任他肆意妄为,太阳穴像敲打的鼓面似的直跳。时骆一把推高俞北背后的衣服,吸盘般嘬过他脊背中心。
俞北偷偷翘起后脑勺朝后一望,被时骆逮个正着。眼神交缠,时骆兴奋带着侵占的目光仿佛小钢箭一样直直向他射来,而发自内心流露出温柔增添对它的伪装,乍看之下错以为不过羽毛飞散。俞北脸一热又把头埋回去。
时骆褪去他睡裤,浑圆被少而贴的深蓝色布料包裹,随着不安不时绷紧提缩。
“啪”,比刚刚不痛不痒多使了些力,清脆响亮回荡在房内;亢奋羞耻,脸红心跳。
“啪”,第二下。时骆目光不离俞北毛茸茸的后脑勺。仔细听,绷紧和放松的声音是不一样的。
拉下布料几厘米足够露出些光滑挺翘的浑圆本体,时骆低头在曲线下沉又起伏的交界处咬一口。手指一勾,把刚褪去的睡裤提起来,松紧带“叭”一声弹在腰间。覆在俞北身侧,亲吻他红红热热的耳尖。一手抚摸俞北的脸一手溜上刚拍打的地方缓缓揉搓。
时骆在俞北耳边说道:“一下为骗我你生气,一下为你不生气。”
俞北抬起头,从鼻梁中央发散的红晕熏染至颧骨,霞绡般连成一片。目光灼灼,他吻住时骆,勾着时骆脖子固定在怀里,垂眸认真地撕咬,舔舐,吮吸。
松开时骆唇瓣,说:“我还是生气了的。”
时骆喘息,大拇指揉捏俞北下唇。内心悸动如茂密树叶层层翻浪。
“想象里的任何一种可能都让人生气。”目光变身出无数枝条缠住时骆,俞北贴过去伸出一小截舌头灵活又快速地舔过他的嘴唇,“只是,那些发生在不认识我的过去,我不要因为过去的他们跟现在的你生气。”
“你说只喜欢我得算数。”
时骆搂住俞北脖颈,鼻尖抵着他的,炽热的眼神穿过凸透的玻璃体集中在俞北眼底一点,来势汹汹,热烈得要将人灼伤,“只喜欢你。”
“我他妈永远最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