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对面躺着,小动物似的亲亲蹭蹭。
正接着吻,俞北把黏在他屁股上的那只手移到腰间,戏谑道:“好摸吗?”
“特别好摸。”
“到底哪里好意思说我流氓。”
“实话实说还不准了?”
俞北笑着摩挲过时骆的眉骨,双眼似圆月弥漫朦胧的光,这是他一个人的月亮。他喃喃道:“真好看。”
时骆没听清,但读出口型。羞臊地又凑上去亲人。
并排躺着喘气,时骆说:“都简今天问到时候要不要约个地方出去玩一趟。”
“什么时候,过年后吗?”
“他们有这个意思,然后问我们要不要一起。”
俞北思量着这事的可能性,估计不能去的可能性更大。
时骆自然知道俞北的顾虑,便说:“我觉着我们不一定要互相当电灯泡。不过他这个提议反倒给我提个醒,你毕业咱俩一起找个地方玩几天美其名曰它个毕业旅行,如何?”
俞北笑道:“很好。”
“我也觉得不错,”时骆一翻身趴到俞北旁边,“出国玩吗?”
“我都可以啊,”俞北侧过来靠近他,“出国是不是得办护照?那到时候还得回含桃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