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简够过手机,“我接。”
“在我这儿呢,别担心,喝蒙了,待会儿就给你送回去。”
“行。跟我甭客气。”
等在家门口,俞北接到被都简和邢储架回来的时骆。
把时骆交还给俞北,都简说:“大包袱终于甩掉了。”
俞北把时骆揽进怀里,“辛苦了。”又说,“上次你们赶来帮忙,我都没得空跟你们道谢。”
“这用得着特意谢?大家这么熟了。”
邢储说:“你都简哥说得对。”
“行了,你们早点休息,我们先走。”
“好,谢……路上小心。”
都简扑哧笑出声。
邢储也翘了下嘴角,“等他清醒了,你们把事儿聊聊明白。”
“嗯好。”
送走邢储和都简,俞北重新锁上门。
大概是感受到俞北的气息,时骆自动环上他的腰。俞北看了看怀里半打盹的人,低头轻轻悄悄在他额头上亲亲。
时骆脚步不稳,两人跌跌撞撞上了楼。
趁着时骆没完全失去意识,俞北照顾他洗了个淋浴。时骆喝醉了不闹腾,只偶尔嘀咕几句;但给醉酒的人洗澡,还是折腾了大半宿。
俞北刚给时骆穿好衣服扶到床上,时骆就翻身骑着被子彻底昏睡。摸摸时骆的脸,俞北也在旁边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