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班发现,戴蒙的谈判技巧是非常厉害的,特别会攻心。知道他最介意,旁人说他公私不分,所以戴蒙专门戳他的这个点。

没办法,他现在浑身疼,只能满脸通红地转身,忍着羞耻让人上药。

明明是正儿八经的事情,不知为何到戴蒙手上就变了质,外圈涂完换内圈。棉签太痒,陈大班挺腰躲了躲。戴蒙垂眸放下棉签,换了别的。

温热覆上一瞬,陈大班瞬间回想起昨夜的荒唐。戴蒙按住他,低声说:“躲什么,还没好。”

让人痉挛的开关,再次被触碰,深深浅浅。陈大班脸埋在枕头里,掩盖低哑破碎的声音。直到用尽力气。

药上完,便宜也占了,戴蒙抽出几张纸,慢条斯理地把自己和陈大班擦拭干净。

戴蒙挑眉,也不管刚刚做的荒唐事,正儿八经地跟陈大班聊工作。

“david上午给我电话,说项目非常成功,h5破了200w捐款。多加了一些预算在新闻稿里,已经布置cas准备了。你只管养病。”

陈大班鼓鼓地骂道:“恶魔!”

戴蒙凑到他面前,非常有压迫感:“陈大班,昨晚你可不是这样的。”

贴着陈大班的耳朵,低声说:“你特别甜,特别主动,自己穿了兔子装,送我套,还叫我老板,老公……我都怀疑你不是第一次,怎么全忘了?”

羞耻的回忆,又慢慢回笼,哇,他对自己的酒品有了全新认识。

看陈大班快要爆炸,他也把人欺负回本了。

垂眸拎起旁边的铃铛,套在陈大班手腕上:“嗓子都哑了,别说话,有事摇铃。我就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