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高铁、地铁回到了市区里原来的酒店,又住了一晚才乘坐飞机回家去。
洗澡时取下手上的戒指,洗一半忽然发现手上留下一圈戒痕。
言最甚至都没考虑自己在干嘛就匆匆跑出去伸手送到经历面前给他看戒指印。
“哥!去两天都晒得留痕了”
还没来得及叫保洁,经历收拾着客厅和房间,言最跑出来时惊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这情景让人去注意一个小小的戒痕实在不能。
经历放下手上的事饶有兴致的上下打量着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出去一趟没把脑子带回来,言最甚至还在气鼓鼓的把手伸到他脸前叫他看戒痕。
这如何不让人心猿意马。
抓过眼前的手往前一拽,把人送到自己跟前,另一手迅速攀上他的后脖颈,使人迫使仰起头。
皮肤触到衣服,言最如此清晰的意识到两人的距离,也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什么状态。
脑子里有一根弦突然绷断,张口就要说什么被一只手捂住堵住了一切发声。
喉结处有温热的呼吸喷洒,吻密密麻麻倾斜,耳畔晕过痒痒的低沉的声音。
“不要大叫,不隔音。”
他还来得及没开口呢!
脸色瞬间爆红,只靠紧贴着人阻挡他乱看的视线。
却忘记其实可以推开他。
显然这给了紧贴着的人可乘之机。
昏沉沉的太阳后来在黄昏中过浴,目眩神迷中身上的皮一层层褪去,月色坠落在指尖初见端倪,一寸寸镶嵌进骨血,淋漓的如同刚从湖水中打捞上来的花。
没有枯萎,略显颓靡。
搁置到一旁的手机铃声响了很久,当时无暇顾及,直到太阳再次高高挂起才被提起。
言最摊在床上如同一滩水,声音还带着猫似的困乏慵懒。
“喂?初初,你给我打那么多电话干嘛”
“言最,你旅游回来了吗?”宋初初几乎要压不住语气间的颤抖。
“刚回,怎么了初初”他闭眼翻了个身,张嘴任由经历喂他吃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