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最不想在此刻失态,克制住情绪微笑着轻声叫道:“木姐”
宋初初忍不住心头怒火,还是张口问了。“那男人是不是又来找事。”
木姐闻言僵硬的扯开话题,愣愣的眼神飘忽没有聚焦,话语间语无伦次。
“啊,带的玫瑰,玫瑰真好看。”
她显然并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的狼狈。
房间沉默了一下。
宋初初旋即大哭。
哪里来的玫瑰,她手上拿的是百合。
木姐连忙拉住她的手:“没,没有,我说你今天像朵玫瑰,你就像玫瑰不是吗?”
她有些无措的看向言最。
言最也有些绷不住,一瞬间眼泪尽数蓄在眼眶中。经历抱着他的肩头给予无声安慰。
宋初初边哭边骂:“那个男人根本不配为人!他凭什么啊!”
木姐虽然不说,可她什么都知道。知道那个男人多么无情无义。多么冷血恶心,自私自利。
言最走向前握住木姐的手:“不想那些糟心事,好好治疗,我们陪着你。”
她强撑着笑了笑。
应到:“好。”
平日里吊不完的点滴打不完的针、抽不完的血。
她只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祈祷血肿块不要破裂,祈祷化疗正常进行,祈祷今天不要反胃好好吃饭,祈祷病情不要恶化慢慢变好。
好疼的。
她活了大半辈子,生孩子的疼她都能忍,生了个病却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