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原在一旁搬出了一堆瓶瓶罐罐,周绥拿着一瓶金疮药,朝李重衡伸手。
“给你上药。”周绥见李重衡还在犹豫,直接把人手臂抬放到桌案上来,“我都听淳熙姑娘说了,说你差点和衙役打起来。我不是让你去找林原吗?下次不要这么笨了,你又不是铁做的。”
林原见周绥数落起了李重衡,想起自己最后抱着银锭,听了周绥之前的嘱咐却什么事也没做好,有些不忍心:“公子……其实李大哥来找我了,就是他们欺人太甚,怎么说也不让我们进去找人,更别说放公子出来了……”
周绥瞥了一眼林原,把李重衡手上的布给拆了:“那也不能急到直接冲上去和刀子拼,你自己看看,这留下疤好看吗?”
周绥生气的不是李重衡的做法,而是气李重衡什么都不顾,赤手空拳就上去和人家拼。
好歹也拿个棍子啊。
他一边气一边给李重衡重新上药包扎。
以前李重衡也经常有伤口和淤青,周绥虽然不会医,但为人包扎这事儿也算是因为李重衡练得炉火纯青。
“我错了。”李重衡低声同默不作声的周绥道。
林原在一旁想起两人都还未用膳,便下去准备着。
周绥叹了一口气,没再接着训他:“何姑娘怎么样了?你下午带她去医馆解决了吗?”
周绥想起方才站在不远处的何花,联想下午的事,总觉得何花同李重衡应该是相熟的。
李重衡咬牙,周绥气在头上似乎给他包得太紧了,但他没说痛,只默默忍着:“解决了,让庞伯开了几味药,疹子不严重。”
“我看你应与何姑娘认识,何庸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