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权希半跪在床,大手扣住贺澜的脸,“大叔,到注射的时间了。”

“我不要,别给我打了好不好……”

“还想逃跑吗?”

“拿开……拿开,我不打…宫权希,你放过我好不好。”

宫权希扣住贺澜的脸,嘴角挂着一抹浅笑,眼神却阴鸷,质问身下的贺澜。

“放过你?休想!不打针,你总是要跑,大叔听话,这个对身体没有副作用的。”

贺澜越想越是失望与难受,心脏疼得窒息。

他从没想过宫权希会把他硬生生囚禁在这栋半山腰别墅里,整整一个月了,他没有一次成功逃出去过,在这里除了宫权希他,见不到任何一个人。

“……呃,宫权希,求你不要再继续了……”

随着宫权希的动作,贺澜流着泪摇头求饶,不想看到他。

每天宫权希就像一匹饿狼,有用不完的精力般,白天晚上只要一有时间就会一直占有他,每次都要把他融入身体一般,令他胆颤,对这种事恐惧到了极点,害怕每一次他的到来。

宫权希偏不放过他,一只大手一直捏住他的下颚,硬要他转过来。

微凉的薄唇轻启:

“我说过,我不会放过你的,这辈子就跟我住这里,住到死为止。大叔,你说,好不好。”

听着他的话,贺澜小幅度挣扎想往前挪开,却无济于事。

冰凉的针管触碰到他的脚踝时,贺澜瑟缩着身体,小声呜咽着,“唔…呜呜呜…我不想,求你,宫…权希,别给我打这个……”

“你哭什么?大叔觉得我很可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