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讨厌我,讨厌每天都跟我在一起?大叔不是最疼我最喜欢我了吗?”

前者哭泣,后者自语。

一针打完,贺澜哭到哽咽,由着宫权希摆弄。

“大叔,你说,这麋鹿像不像你。”

宫权希轻抚着贺澜后背上的纹身,而后阴森说道:

“要是我在大叔这,纹下我的姓氏,这样就不会再有人敢觊觎你了,对不对!”

“不要……我不,唔……!”他不要在身体上烙下宫权希的印记。

宫权希忽视掉贺澜那一点点反抗,近乎痴迷地吻着他。

……

过了半刻,宫权希松开贺澜,起身从床头处拿来一套自己准备好的仪器,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慢条斯理的戴上医用手套,随后一手按住贺澜的后背,一手握住仪器,像在进行着什么重大的事情一般,十分专注地在贺澜的后背游移。

“不要…我不刻,我疼,宫权希,……我害怕,不刻好不好…”贺澜轻摇着头,恳求道。

宫权希却用安慰的语气回道:“大叔,就一个字,乖,很快就好了。”

贺澜只感觉密密麻麻的疼和热从背后蔓延开来,颤着声喊:“疼!嗬…宫权希……”

手脚都被锁住,身后还有宫权希紧紧按着他,根本无法再挣扎一点,贺澜咬紧牙关,疼的半昏了过去。

过了好一会儿,贺澜意识已经模糊,靠着最后一丝理智正要出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