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文亭正在用把小锄头松土,将小小的种子种下,盖上土,浇水。
陆鹤南走近,蹲下,“种花呢,啥花啊!”
纪文亭用手拍了两下土,然后在陆鹤南说「我跟你一块种」的同时起身,离开。
没回头。
陆鹤南蹲在地上,看着人离开的背影。
又离开了,又是背影,又是这样。
他回想起过往的几年,纪文亭好像每次离开都是这样,没一刻停留,没一丝犹豫。就像是要走出他的生活那样义无反顾,坚决又决绝,不会回头,更不会朝他看一眼。
陆鹤南都没法子了。
他已经把人困在这里,可心不在,他能有什么法子!
陆鹤南想到这些,脸上早已没了笑意,眉头紧皱,脸色变得有些阴沉。
最坏不过,他把纪文亭困一辈子
——
陆鹤南晚上很晚才回来,晚上有应酬,他本来是要推掉的,实在推不掉。别的人倒还好,但他临时才接到消息,其中有个是中央派下来的大领导,陆鹤南自然得接待,还得好生接待。
他回来的时候纪文亭早就睡了。
因喝了酒涌上的几分欲念,在打开门后,陆鹤南见到睡得安安静静的的人儿时,也就慢慢消散了。
罢了,让他好好睡吧!
喝完醒酒汤,洗完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