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卓野骂了一句脏话,好像终于从酒精的麻醉中缓过来了,那一瞬间简直头痛欲裂。

“妈的!”旭卓野看到奶柚一身泥泞,就一件薄薄的睡衣,头皮都炸紧了:“谁他妈允许你出来的啊?!”

奶柚激动地抱住他:“老公,老公!你终于醒酒了…!!”

“老公老公老公!”奶柚兴奋地直往他怀里拱,“老公,老公,回家,回家!跟我回家好不好?”

旭卓野偏头一看周围都是空酒瓶,脑袋疼得要裂开了,这时候才觉得浑身都很难受,压抑在体内的易感期好像彻底爆发了,信息素凶猛地朝外涌。

奶柚被他的信息素熏得发出一声急喘,“老公…”

奶柚脚上的鞋沾满了泥浆,裤腿都脏兮兮的,身上还带着泥,不知道在哪摔过,旭卓野心揪成一团,紧张又懊恼,“谁让你来的啊?谁让你来的!”

奶柚又哭了,委屈地直抹眼泪还不忘抱着旭卓野,害怕会被推开,更害怕旭卓野会难过:“你不回家,我一直在等你呀,你都这么晚了还不回来,打电话也不接,发消息耶不回,我担心呀老公…老公你怎么能不接我电话…之前从来没有这样过的…”

旭卓野一顿,“我…”

他头一疼:“对不起,我、我今天有些失控…”今天一早起床,他的情绪就非常不对劲。

奶柚呜呜哭鼻子,哭相可怜好像被遗弃的小猫,“老公…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