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卓野检查奶柚全身:“有没有摔到哪?我怎么就生气了嗯?我喝多了,操。答应你要戒烟戒酒的,妈的…我的易感期突然来了…”

旭卓野醒酒后立马觉得浑身燥热,浑身湿透都盖不下去体温,奶柚好冷,感觉到了温度恨不得贴在他身上,“老公,老公我好冷…”

奶柚上山时摔到膝盖了,淤青了一块,旭卓野心疼得要命,醉醺醺地站起来,一把把奶柚扛了起来,准备带着老婆下山。

这深山老林的带着这么漂亮的笨蛋老婆可不安全。

旭卓野走了几步,想起什么,转身捡起散落的酒瓶,低头看着墓碑:“妈,这是我老婆奶柚,你见过了。我们走了。”

奶柚哭成小花脸,吸着鼻子说:“妈妈我们先走了,咳咳…”

旭卓野解开自己身上湿透的衣服让奶柚可以贴着他的皮肤,“着凉了?奶柚你他妈是是不是故意想惹我生气?出来为什么不穿外套?这什么天了啊?零下几度你就穿一件?”

旭卓野嘴上恶劣,动作却是一点不带停地抱紧奶柚,把人紧紧护在怀里,奶柚冻得哆嗦,舌头都捋不直了:“老公…老公…呜,冷…”

旭卓野索性不再压抑信息素,让信息素去撩拨奶柚的身体,唤醒奶柚体内沉睡的欲望,奶柚呼吸急喘,开始觉得燥热…

奶柚冻得嘴唇都在微微哆嗦,却还没忘关心旭卓野的状态,“老公…老公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易感期到了吗?”

旭卓野责怪地剐了他一眼:“喝醉了,还没太失控的感觉。宝贝在这可说不定了。”

奶柚把脸贴在他胸口,一双大眼睛含着春水纯粹无辜地望着旭卓野,“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