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每天一堆人围着我,我看着心很烦。”顾砚池叹了一口气道。
“你现在感觉怎样?刚量了量温度,39度没下来,不过看你这意识还挺清醒。”唐文霖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顾砚池喉咙正觉干渴,他接了过来一饮而尽。
“意识也不是很清醒,只是你在这儿,强撑而已。”
顾砚池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来了?”
唐文霖瞥了他一眼,“兄弟担心你,怕你死这儿回不来,到时候我怎么办,我还没见到你那神秘的孩子他爹呢。”
顾砚池咳嗽了两声,“你这个嘴啊,要不然捐了吧。”
“我才不。”唐文霖道,“来,跟我说说吧,你的身体应该自己了解。”
顾砚池思考了一下措辞,半分钟后,他缓缓开口,“三天前,我觉得自己可能是易感期,不过这时候应该不能叫易感期了,你们专业术语应该叫假性发情,我察觉到了,所以回房间就吃了你给我的那颗抑制剂,但是吃完之后,身体的热度没有下降,反而越来越高。”
“他停在一个数字之后,就不再往上升了,但是也并不往下降,田医生给我输过液,但是也不管用。”
顾砚池道,“文霖,以你的经验看,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给你举个例子啊,就比如电脑显卡发热发烫进入狂暴模式需要后续降温一样,你现在的身体进入到了某种模式,而降温需要把模式关闭,并且后续慢慢冷却,而关闭模式的前提,是受到强大的刺激。”
“你说明白点,我脑子现在转不动。”顾砚池轻声道。
“意思就是,要不我现在给你打个飞机,要不你就吃药缓解。”
“……你还是别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