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话,我不说话怎么判断你的情况?躺好,我先给你打一针,田医生给你用的药都不对症。”
顾砚池看着唐文霖拿出一堆瓶子来,举起针管将里面的液体吸到里面。
“喏,胳膊给我。”
顾砚池十分听话地把胳膊递了过去。
注射完后,唐文霖放心的点点头,“你今天晚上应该比较难受,不过第二天早上就能恢复正常了,可惜了,要是你对象在你身边,你就不用去遭这个罪了,看的我都心疼。”
顾砚池闭上眼睛道,“我跟他可不是恋爱关系。”
“孩子都有了还不是恋爱关系?”唐文霖猛的看向他,“炮友啊。”
“不是。”顾砚池懒得跟他解释了,索性眯起眼睛做睡梦状。
唐文霖耸了耸肩道,“那我先走了啊,今晚身体恢复正常温度,应该就不用去医院做全身检查了…”
唐文霖出去之后,不知道跟外面的人说了些什么,他只知道,这个房间,好像只剩他一个人了。
自从刚才注射完那管药之后,他就觉得自己身体很痒,但是伸手去抓又解决不了。
这个状态越到晚上越明显,晚上九点,房间里面漆黑一片,而那张床上,躺着一个不断动作的男人。
顾砚池大张着嘴,唐文霖这是给他弄得什么药,他也没跟他说降温的前提是受这么大的刺激啊。
他一边护着腹部,一边自己默默承受。
而就在这时,窗户边,响起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