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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狗问:“怎么不一样?”

“非人的状态。”

雷狗一惊:“能不能用普通人能理解的话说?”

丘平道:“话剧跟演电影不一样,需要凝练和比较夸张的表达。我明白您是啥意思,没事刚子,你们不妨碍其他住客的话,怎么练都行。”

“不会妨碍不会妨碍,有问题你们随时叫停。”

雷狗悬着心,关注着剧团的一举一动。前半天他们到处拍照,逗猫女玩,看起来没什么特异之处——除了光脚四处走。北方人对室内鞋有迷之执着,见不得人光脚,聋婆急得打手势让他们穿鞋,也都被无视了。

下午时分,情况起了急剧变化。

刚子和团员聚在礼拜堂,丘平和猫女蹲在旁边听着。丘平跟猫女说:“他们都喜欢你,你要不要也去演戏?”猫女不愿跟他说话,对他“喵”了一声。

刚子开始讲解训练计划。非常简单,每人选择扮演一样物事,可以是一块石头,可以是暴风雨,也可以是被遗弃的洋娃娃。他们在吃晚饭前都必须进入这个角色,抛弃掉“人格”,可以说话,但是要以角色的特质开口。

丘平听得有趣,对猫女道:“你说暴风雨是怎样说话的?对了,这事儿你熟,你不就一直演着个傻子吗?”

猫女道:“我烧你的头发。”

“你烧。我把你面具和画笔全部冲进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