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为医学献出了自己的生命!”沈让挣扎着翻了个身,瞠目欲裂的瞪着盛溪年,“进步就是要有流血和牺牲!”

“去你奶奶个比!”

盛溪年一脚踩在他肋骨上,能听到骨头裂开的声音,他看着痛得正抽气的男人,用脚尖碾着他的伤口,漆黑的眸子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为了一己私利害死成千上万的人,你他妈还腆着脸说为了医学?你怎么不拿自己做实验啊?”

盛溪年实在是觉得这人脸皮厚到无耻,又给了他一脚。

沈让重重的咳起来,本就鼻青脸肿的他面部更加扭曲,狰狞地笑着:“哈哈哈哈哈哈,盛溪年!不是所有人都像方惊贺那样好命!有个有钱的爹!我想要名利我错了吗?!我想往上爬我错了吗?”

盛溪年用刀柄抵了抵自己的眉心,终于意识到有些人是天生的坏种,即使接受过高等教育也洗不掉他们的劣根性,这种人心里只有自己。

听这种垃圾说话简直是侮辱他的耳朵,盛溪年蹲在地上,用刀尖指着沈让被他打肿的眼睛吗,平静道:“地下室很黑吧?”

沈让动了下,露出扭曲的笑:“方惊贺当时可怕黑了,你知道吗?关掉灯他就会害怕的发抖,啊——”

盛溪年彻底被激怒,拿着刀毫不留情的扎在他的胳膊上,压着转了半圈,力气大到他的手都在抖。

漆黑的眸子里除了愤怒再无其他。

整个废弃工厂里都是沈让痛苦的哀嚎声,听起来让人胆颤。

只有针扎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