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本家人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死去的人儿就是个吝啬鬼,从来不准外人开他的宝马车,除了他自己开到那里去,肯定再无他人。
就连专职司机在下班后也无权再开宝马车。
据家人反映,那段时间,死者确实有点神经不正常。
据公司财会人员说,死者的公司面临破产倒闭。
所以说死者就是搞了个爆炸现场自杀啦。”
平傃和蒿嫣然都很无奈地一笑,对着彼此说,好吧,那就不再重新调查吧。
平傃放下电话,更诡异地认为,呵呵,居然在这个问题上,和蒿嫣然又一次保持了高度一致性。
稍许,平傃又拿起电话:
“喂——110的赵主任吗?
请您帮我查查,三天前的零时至早晨并茂,最让平傃庆幸和宝贵的是,那些录像带的留存,按照交警支队的规定要求,才刚刚开始实施一周时间。
之前,基本上只是对违章车辆进行的拍照,而根本不留存录像影像的。
仔细一查对,平傃发现,果真如她所想,那辆宝马车居然在清晨二点三分三十秒闯了一个红灯,可以从时间上排列一下宝马车行使过的路程是怎样的;特别是在十字街头还有一个镜头,居然模模糊糊地可以看到驾车司机的脸庞,真酷似欧阳骞局长呢——
难怪他不叫查了呢,爆炸案发生前后就是他正和死者在一起呢哈。
重大嫌疑人,居然就是他!
呵呵夜半三更,宝马车在十字街头狂飙,而车主早在一个钟头前已在别墅被炸飞?
平傃毫不迟疑地拿走了几盒很能说明问题的录像带,签上了大名,在录像带去向薄上。
平傃决定一切重新开始调查,但必须绝密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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