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帆像个小跟班，拍拍马腾肩膀，一同跟王均和顾楷说，“我俩先回去了啊。”

马腾立即挽留：“走啥啊，我请你们吃饭！”

“不用，我不是为了帮你。”

林砚这时语气淡漠，没啥人情味儿。

直接把人堵死。

杨一帆笑着补充：“改天把腾哥，今天太晚了，我爸还等我回家呢。”

马腾心大，摸摸后脑勺，爽快道：“行，正好再请你们搓个澡，我家澡堂新搞了蒸桑拿的，咱们到时候一块儿去享受享受。”

“那加我一个呗，”蒋阳接道，又看向林砚，“帅哥，加个v行不？交个朋友。”

杨一帆警惕地竖起耳朵，回头看人，莫名觉得这人说话的腔调怪让人不适的，甜丝丝的发腻，突然明白了马腾说的跟糖水似的声音是什么样了。

蒋阳脸上带笑，“我挺欣赏你的，”他还意味不明地看眼杨一帆，咧开笑，“你同意不？”

怎么就轮到他同意了，杨一帆又仰头去看林砚，顾楷挺神秘，在无人在意的角落说：“还真敢问。”

杨一帆：“啥意思？”

马腾：“我也没懂，这几个人说的跟摩斯密码一样，王均，你懂吗？”

王均：“我懂啥懂。”

林砚手掌抵在杨一帆后背，推着人往外走，眼中毫无波澜，“没什么意思，回家。”

根本不理会蒋阳的话，丢下一屋子的人出去，杨一帆快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