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先从网吧里面出来，外面天都黑透了，冷风吹着。

林砚肩上是杨一帆的书包，杨一帆就是整天不老实写作业但每天都会把书包背回去的人，他每次都觉得自己会写。

杨一帆追过去，关心问：“林砚，你是不是累了？”

看上去挺疲惫的，林砚垂眼解开车子的锁，“不累。”

杨一帆忍不住夸他：“你真的厉害啊，那波龙你咋抢到的，我都没看清。”

那波秀得人头皮发麻，杨一帆没看出里面的门道，一个射手去抢龙，难度并不小。

“厉害死了，你在我心里排第一！”

他继续夸。

虽然他说的是游戏技术，但这句话明显取悦了林砚，林砚原本严肃的脸上有了些表情，保持镇定：“是吗？”

“是啊，你没看把对面那个小黄毛惊得，看你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杨一帆提到了蒋阳，林砚脸色瞬间黑下去。

杨一帆坐在后面看不到，想了想，手插进人口袋里，问：“他要你微信你为啥不同意？”

林砚这人，不同意也不让人觉得意外，就是杨一帆逮到事儿都得问一嘴，他话痨，不说难受。

林砚：“你想让我同意？”

杨一帆立马摇头，摇完头又觉得不对，说：“这跟我没啥关系啊，你想加就加了，”他注意到林砚紧绷的身体，机灵地继续，“不过我觉得就算加了你俩关系也比不上咱俩的，咱俩多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