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阳惊愕地揪着段墨寒的睡衣下摆，干净的眼眸里满是惊慌失措，“不行。”

段墨寒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们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怎么能让段明知道段明好心收留他，他不想从段明的脸上看到失望，那样太没良心了。

“不想让他知道，你就听话点儿。”段墨寒拍了拍温阳的脸，“否则别怪我不当人。”

温阳瞳孔闪烁地看着段墨寒，段墨寒强大的气场压的他喘不过气，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段墨寒松开温阳，语气已经变得和平常一样了，“还疼吗？”

温阳尴尬地摇了摇头，“不疼了。”

“你不好奇是谁给你擦的药？”

温阳懵了一下，视线和段墨寒那双深邃的眼眸相交，脸刷地一下就红了，“谢谢你。”

温阳羞赧地垂着头，蓝白的毛毯包裹着少年娇软的身躯，清晨的阳光宛如舞台上骤然而下的灯光，照亮了露出来的白色肩头，比油画里的人还要精致。

抛开温阳的眼睛和程千帆长得像这一点，温阳这种学生一般干净的长相，非常符合段墨寒的口味，看着就很乖很安分，适合厮守终生。

段墨寒微微弯下身，炙热的鼻息打在温阳的脸上，刚起床有些乱糟糟的头发柔和了他身上的冷厉，帅气英俊中带着一丝少年人的玩心。

“我照顾你一晚上，你一句谢谢就把我打发了？”

温阳紧张得呼吸不稳，“那你想让我怎么感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