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能给我什么？”

段墨寒修长的中指划过温阳红润的唇瓣，动作轻柔的宛如羽毛拂过，带着些许的调情。

温阳抿了一下唇，眼尾因为隐忍而有些泛红，段墨寒早就把这个问题的答案告诉他了，他现在只剩下这副身体了

“我还很疼”温阳垂着头，长长的羽睫在白皙的眼底留下一片暗影，支支吾吾地说，“能不能等我身体好了再说。”

段墨寒没想到温阳还挺上道的，竟然直接一步到位，调侃地说：“你这是食髓知味了？想要把我榨干啊。”

温阳着急地反驳，刚降下温的脸又红了，就连脖颈都泛着粉，“我没有。”

“呜——”

温阳抬头的那一瞬间，段墨寒低头吻住温阳的唇，舌尖扫过被他咬伤的上嘴唇，相比昨晚的粗暴，这次段墨寒的动作比春日里的微风还要轻柔。

段墨寒并没有加深这个吻，只是吻了一下就放过了温阳，手指轻抚着温阳的眼尾，他的眼中挂上了一丝柔情。

温阳迷蒙地看着段墨寒，不知道段墨寒为什么会那样看着他，如果之前的段墨寒是一只刺猬，那现在的他已经收起了所有的刺。

为什么呢？

温阳拧了一下眉，微微侧过头，刻意避开了段墨寒那炙热的视线。

段墨寒眼中划过一抹爱而不得的悲伤，温阳那样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是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画面。

他希望在每一个清晨都能和程千帆一起起床，然后程千帆会那样看着他，他会像刚才吻温阳一样给程千帆一个早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