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骋野舌尖顶了下腮,想了想说:“确实,要是换做别人跟你撩骚你肯定理都不理,直接扭头走人,甚至有可能报警告他性骚扰,但是对我容忍度就特别高,就算生气也只是不理我,不会像别的oga一样闹着说分手,你肯定特别喜欢我……”
“嗯。”
霍骋野话音一顿,没想到季行简会应声。
“嗯是什么意思?”alpha明知故问。
季行简避开他炽热的视线,音量还不如蚊鸣:“喜欢你,特别喜欢。”
很少表达爱意,蓦然听到,霍骋野的心悸动不已。
他轻咳一声,手动压下翘起的嘴角,得意地开始蹬鼻子上脸:“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在他热切又期待的目光中,季行简微抿了下唇,“我说你耳背,得去医院。”
“……”
霍骋野不满的将他的下巴抬高,鼻尖儿贴着鼻尖儿,唇瓣相隔只有几毫米,然后挺了下腰,“欠/草了是吧?”
季行简睁圆了眼睛,脸跟被火烤了似的发烫,抬手猛地推了alpha一把。可他越是羞恼,alpha越来劲。
老旧的桌子摇摇晃晃,好像随时都会散架。
季行简气急,被禁锢着动弹不得,只好提高了音量,带有警告意味的低声呵斥:“霍骋野!”
霍骋野挑眉:“怎么了?”
咯吱声中,似乎夹杂着木头断裂的脆响。
老旧的桌子不堪重负,其中一条腿开始倾斜,季行简开始往一边倒。
察觉到情况不对,霍骋野赶紧将季行简从桌子上抱起来,往后退了几步,刚站定,桌子腿就折了,但还没完全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