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行简回头看了一眼,心情极其复杂。
霍骋野嘴角抽了抽,表情有些尴尬:“……这桌子质量不行。”
“你、你得赔……”
“你坐坏的,你赔。”
季行简表情错愕,“明明是你……”太用力撞坏的!
后半句季行简憋着没说,微拧着眉斜眼看霍骋野。
“你说是我就是我吧,我赔。”霍骋野得了便宜还卖乖,托着季行简屁股的手正在揩油。
季行简晃了下腿,“放开,我要下去。”
“不放。”霍骋野挑衅般大力揉搓着,“桌子坏了还能坐窗台,窗台坏了还可以站着扶墙,就算墙塌了还有我抱着你。”
“你敢!”
“嗯,我敢。”霍骋野的表情一点儿都不像是在开玩笑,小树林他都敢,这里他有什么不敢的。
故意往上颠了下,因为突然下坠,季行简反射性的搂住了霍骋野的肩,心有余悸的同时看到霍骋野露出得逞的笑。
清咳一声,霍骋野凑到季行简耳边,嗓音低缓:“这样可以更深,尤其是身体坠下去的那一刻,知道这姿势叫什么吗?”
不给季行简捂耳朵的机会,霍骋野沙哑又清晰的吐出两个字。
那两个字如同大摆锤直接砸在季行简身上,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同时还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从脊背攀升,如过电般,迅速蔓延至全身,电压太大,不在承受范围之内。
季行简睫毛簌簌,几乎抬不起头,耳朵整个烧起来,腰后能明显感觉到潺潺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