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杰颔首示意,举杯独自喝起来,手都不带抖的。
姜路算是开眼了,敢情丁杰说不喝酒是怕把别人喝死的意思,和牧观青踉踉跄跄走出酒吧,天已经黑透了,门口停了一排出租车,他刚要把人塞进车里,就被牧观青抓住肩膀。
俩人半推半就从车上下来,牧观青搓了搓脸,刚才的醉态瞬间消失,眼睛闪闪发亮。
姜路愣住,“你,你装醉啊?”
牧观青叹了口气,抬手对着姜路额头弹了个脑瓜崩,“我家有门禁!”
姜路一听憋不住了,哈哈笑,“你这么怕小白哥,怎么不把他也带来。”
“把他带来,我还怎么装逼啊,”牧观青看见不远处有家药店,“走,陪我买点解酒药。”
姜路没动弹,“你不是没喝多吗,买解酒药干嘛。”
牧观青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丁杰那么能喝啊?!”
姜路嘿嘿笑,“厉害吧,我的。”
牧观青翻了个白眼,把衣摆扇着风,“你就偷着乐吧,今天也就是我,换个人都不能站着出来。”
等从药店出来,牧观青把药喝了,这才舒心地长出口气,对姜路说,“你家那位,估计有来头。”
姜路望着拥挤的车道,浮躁的热气直往身上扑,他好奇道,“什么来头。”
“可以查,但是费点时间,不过看他师父就知道了,”牧观青摸了摸下巴,“他师父,李立国在我们那里,可以算是活阎王的存在,褒义词啊,没有任何不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