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算了，你要哭就哭吧。”身形单薄的人只这么说，然后闭上了眼睛。看见如此，charlie疑惑起来，babe为什么那么不想看见他哭。

但最终那些痴痴狂狂的眼泪还是流了下来。

比起因为他那些愚蠢的行为而受伤的人，他这个肇事者反而更经常哭。

“我知道我很自私，还盼望哥还在爱我。”大个子的alpha一边说，一边深呼吸。他不想哭，不想让声音变得更加颤抖，因为就算babe真的会对他仁慈，charlie也不需要对方因为他哭而原谅他。“但想到哥不爱我了，我就很难过。”

“……”

“对不起。”

babe仍闭着眼睛，心里想着，不看着charlie哭泣的脸真的能有什么帮助吗？让他心软的，真的是眼泪吗？如果是真的，那为什么他还是觉得不确定，明明都没有看到charlie哭了。

“你知道吗，如果我原谅你，我就会觉得自己很蠢很蠢。”身形单薄的人平静地说道，甚至没有睁开眼睛看说话的对象。“我不想像我朋友那样，轻易原谅伤害自己的人。”

“……”

“被伤害的时候，痛苦到哭得半死。”

“……”

“但人家回来道歉……就像狗一样爬回去找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