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charlie第一次知道，如果一个人的感觉足够强烈，那么某些情绪和感觉并不需要通过眼神传递。babe不需要睁开眼睛，就能让他看见自己反射在对方眼里的可悲的倒影。但这也让他知道了，babe所说的一切都是他们分开的这段时间里对方心中所想的事情。

“我讨厌不知道吸取教训的人，讨厌比重视自己还要重视别人的人，讨厌就因为爱一个人，就要做蠢事的人。”babe的声音很平静，可字里行间却很沉重，压在charlie的心上，以至于他全身僵硬，“知道了之后，你还觉得我会那么傻吗？charlie？”

“……”

“你觉得我比爱自己还爱你吗？”

charlie说不出话，他知道babe狠心。尤其是对于自己的感情问题，babe会尽全力保护自己。这个人不曾想要伤害别人，也不愿让别人轻易伤害自己，因此小青年才看不见能让babe原谅他的出路。

可他还是需要babe。

他需要有babe在他接下来的人生里。

没有回复的声音，babe便决定慢慢睁开眼睛，但面前的画面却跟他想象的不一样。charlie没有站着哭泣，而是跪在地上，抬起头来，用愧疚和恳求的目光看着他。对方那走投无路和愿意服从一切的样子，babe承认，过去三十年的人生以来，他不曾从谁那里感受到过。

“我没有什么要辩解的，我知道无论我说什么，哥大概都不想听。”小青年卑躬屈膝地说道。charlie的态度让babe感受到，为了祈求他，对方此刻愿意抛弃一切尊严。如果是别人，大概在听到他说出那些伤人的话语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所以现在我只能说对不起，我不会再那么做了。”

“……”

“我知道哥没有义务要拿自己在我身上冒险，但如果你不给我机会，我不知道要怎样修正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