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松寒看了一眼楚轻竹那双笑的跟狗狗一样的眼神,不由默默转过头去,脚步一动,也没有回应什么,就回了院子准备洗菜。

陆燃听着两个人的对话,他总觉得楚轻竹和曾松寒两个人的关系真的是时好时不好的。

他看向曾松寒匆匆好似逃跑的背影,思考似的眨了眨眼,却又在转头的瞬间,不小心对上了陆清峋那双深邃双眸。

陆清峋的一双黑色眸子,此刻幽深如黑潭,一眼望去看不到底,使人猜不出他的情绪,却又觉得很神秘,吸引着人去探究。

尤其是当对方眼眸认真的时候,更容易让人陷入其中。

而陆燃目前对上的这样的一双眼睛,陆清峋此刻在认真的望着他,虽然猜不透其中的情绪,可陆燃还是莫名的感觉到有一丝异样从胸口生出。

他心脏有些紧张的扑通扑通跳动着,不由低着脑袋,就发现鸡血已经接的差不多了。

手里握着的鸡脖子也变得软软的,这只公鸡此时已经没动静了,他伸手松开鸡脖子,小心翼翼的将那一碗鸡血放到了一旁的石台子上。

而等他抬头目光再次在四周巡逻的时候,就发现陆清峋人已经不在了,对方正在不远处洗菜。

于是他低头看了一眼仍旧还在紧紧的抓着已经一动不动的公鸡翅膀的楚轻竹,无奈的道,“鸡已经杀好了,鸡血放在上面台子上,你不要去看就行了,我去厨房端热水,你把这只鸡放到盆里吧。”

他说完话,没有等待对方回应,人就朝着院子里面走去,他之前叫了吴百龄在厨房里边烧了一锅热水用来给鸡脱毛。

这个时候早就烧好了,他将热水放在桶里提了出来,然后浇在放着鸡的盆里,烫一下和楚轻竹一起拔毛,最后去除内脏,剁成小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