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可是哥哥说,需要再喝一周才能……”
他打断我的话,非常凶:“再喝下去你这辈子都想不起来从前的事情了。”
我呆愣了好一会儿,像是后知后觉反应出了什么,“什么意思?”
他大步走向我,伸手拽着我的胳膊拉近彼此的距离,他另外一只手指着他自己那张脸,问我,“我,邵言,还记得吗?不记得了吧,都是你喝那个药喝的,以后别再喝了。”
邵言。
我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是觉得有点熟悉,难道是从前的朋友?
“我们以前是朋友吗?”我问出了心中所想。
邵言还是很凶,甚至冷嗤我,“朋友个屁,你抢了我男人,我们俩以前是情敌,那种恨不得你消失的情敌。”
以前?
情敌?
像是触及到了盲区,我有些疑惑,问他:“那为什么以前是情敌,现在不是了是吗?”
我觉得我很会抓住重点,在我问完这句话后,邵言脸色大变,扯着嘴角很是不情愿地说道,“或许吧,但现在眼瞎看上一个变态,对了,我今天来就是问你这几天那个医生有没有来这里?”
医生?他说的是给我送药的那个医生吗?
正疑惑着,邵言掏出手机给我看了一张照片,“就是这个人,他来过这里没有,就这几天。”
是医生,我看着邵言手机里的男人照片,我点点头,很诚实道:“来了,昨天刚过来送了最后一周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