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他不是好人,这药虽然是傅越闻要你喝的,可是药是他制造出来的,以后你要是恢复记忆了,让傅越闻辞了他。”
我有些疑惑,皱着眉很是不解的问他,“傅越闻是谁?”
他一副天啊没救了的表情看我,“就是你口中的哥哥,你不知道他是谁你整天叫他?”
“他不是薛戈吗?”在我说完这句话后,邵言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他赶紧捂住我的嘴,瞪着眼睛警告我,“薛戈这个名字你在我面前说说就可以了,可别当着他的面说,听到没有,我是为你好。”
我看他认真的表情,莫名觉得他不会害我,尤其是他靠近时身上的味道,竟让我觉得心安舒服。
我点了点头,说我会记着的。
“那就好,我先走了,今天碰见我的事谁也别说啊,不然以后见你一次骂你一次。”临走前,邵言对我凶巴巴的警告。
晚上,老叔照常将熬好的药给我端进房间的时候,我正在玩企鹅上的小游戏。
刚加上不久的同学和好友拉我一块斗地主,才玩了两局,我的金豆子就没了,页面提醒我花钱买,我想起在学校的时候同学说凡是要钱的都不要玩,于是,我果断退出了游戏。
老叔把药放下后便出去了,我看着桌子上碗中灰黄色的药水,满脑子都是白天邵言的话。
从卫生间出来,我把空碗放在嘴边停了一会儿,这才把空碗放回原处,等着老叔过来收。
每每喝完药我都比较犯困,今天我既然“喝”了药,那自然也是困的。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假寐。
哥哥,不,不能叫哥哥了,应该是叫傅越闻。
傅越闻还没有回来,以往他回来我都已经睡熟了,估计今天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