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忏被他吓了一跳。
“别想了。”向枳融吻了吻他的眉心,“做点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
安忏今天穿的是休闲裤。
一扒就掉。
他紧张兮兮地护着内裤:“门没锁——”
向枳融挑眉,戏谑道:“野战?”
野战。讲究的就是一个刺激。
安忏的心理没有强大到主动找刺激的地步。
他认怂:“我很笨。”
怎么突然开始骂自己了,向枳融闷笑:“嗯?”
安忏脸红扑扑的,声音很低:“…我玩不来情趣。”
向枳融偏头,扬唇笑了声。
“你怎么这么可爱?”向枳融的手往上,碰他的胸口:“不玩,舍不得欺负你。”
…
门是锁了。
安忏看了一小时的窗户。
对面幸而没有户主,高楼墙壁旁是高耸的红枫树,樱花树已经凋落,预示着红枫的新生。
安忏趴在落地窗前,死去又复活。向枳融捞着他,背后激出一层薄汗。
黄昏落日下,向枳融碰了碰他的肚子,吻他的耳朵。
“这里都是我的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