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揉会儿,不然很痛。”禚邺还算冷静,安安静静地给他揉了一会儿才下口。
alpha咬住oga的腺体的时候,信息素就会注入oga的腺体之中。
江寓含咬着禚邺的衣领,被临时标记的感觉非常奇怪,疼痛占一半,满足又占了一半,两个不分上下,江寓如同打了麻醉一般浑身使不上劲儿,又受不了地想要用力抓住什么东西。
临时标记做了几分钟,禚邺松口的时候江寓就彻底脱了力,他手疾眼快地搂住怀里的oga,让他搭在自己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江寓的后背,抽了张纸擦拭嘴角,并继续用信息素安抚着燥热逐渐消失的oga。
整个流程走完,江寓的发热好了很多,禚邺下车将他抱进了屋里,乘电梯上三楼,把他放进了把他自己的卧室。
全程江寓都昏昏欲睡。
禚邺给他脱下鞋,盖好被子,在他身边不管他听不听得清楚地说:“一般临时标记管用六个小时,我会算着时间上来,你放心睡。”
江寓貌似是听懂了,他慢吞吞地把脑袋埋进了被子里。他遮住了鼻子,眼眸低垂,禚邺刚要走,又被这幅景象触景生情,他恍惚间似是看到了江谨的脸——坐在图书馆中,将长发勾到耳后,垂眸翻页的面庞。
尽管江寓是短头发、江寓的睫毛并不卷翘。
禚邺轻轻咬了一下舌尖,不怎么是滋味,转身离开了这里。
江谨遇难的消息传到禚邺这里的时候,禚邺并没有感觉到太难过的情绪,他归咎于消息太突然而导致触发了情绪的自我封闭,但是当江寓突然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以后,他就渐渐的从江寓某些特征上尝到了故人已逝的怅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