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你拿什么跟江銮谈条件?你在他眼里是什么我暂时还不清楚,但从昨晚就看得出来他觉得你有足够的外貌优势,能拿你的身体、脸面、尊严去换取他想要的东西,可是一个oga,无论再优秀,他没了这些,就是空壳、就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你知道为什么许欢就算在家里受我母亲和我妈的气也能忍气吞声不说一句离开吗。”
“因为她没有办法做到在外面没有尊严地活着,哪怕她是个beta。这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你跟她的前提不一样,但落到江銮的手里,他就能让你活得连许欢都不如。”
禚邺侧头看向江寓,道:“这些实事,恐不恐怖、可不可怜。”
“三个月,给我时间看清我自己,也给你时间准备好退路。你有不愿意的权利。”
江寓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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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寓额头上的伤花了一周多时间才养好,而花了精力照顾的后背却仍旧皮开肉绽,暂时还淋不得水。
他从浴室的镜子里看着自己不堪入目、血痕纵横交错的后背。
他的后背很好看,是他在柏泽科瓦k大读大学的时候宿舍里大家公认的。但是现在完全没有美感,条痕乌紫减淡,红痕和伤口却仍旧艳丽,好得很慢。
江寓看了一会儿,转头背着光用湿的帕子擦拭着自己的手臂。
心中安慰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