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刚要说话,一个字都还没从嘴里露出缝来,车门就被打开了,他被人一把提起来,扔进了一个强壮的alpha男人怀里。
司机摸不着头脑,吓得不敢动,看着这些光明正大施行暴行的人,大气也不敢出。
男人捂着他的嘴,把他拖走了。
后座的车门也被打开,两边一边一个人,蔡泽霖被拉着手臂拽了出来,缴了手机,浑身被搜了一遍,也被人强硬地堵了嘴,往同一个地方带去。
他最后看了江銮一眼,江銮却坐在车里一动不动。
江銮那边的人没有急着动他,那人戴着帽子和口罩,两手搭着门框,声音陌生,也懒懒的:“江先生,有个人托我们带您过去说说话。”
江銮淡淡睨了那人一眼,男人的双眼被帽檐遮了大半。
他这辈子惹过的人不少,被找上麻烦非常正常,这种时候,报警根本不是一个最优质的选择。
“是吗,去哪儿啊?”
那人笑了一声,非常熟稔且快速地在他身上摸了一把,像惯偷一样摸走了他的手机:“您跟我走就是了,”他把手机给江銮亮了个相,仿若是一个威胁,而后转头叫人:“过来带江先生走。”
这个路段偏,一路也就这路段最偏,说明对方想要抓自己是做足了准备的。
他们上了一辆面包车,一路开向了更偏远的地方,二十分钟左右,江銮被请下车。
一片空地,一片铁打的围栏,两盏光秃秃的白炽灯——这是一片荒废的工厂外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