禚邺愣了一会儿,好半晌道:“…我没放心上,不用道歉。”
江寓点点头,站了起来:“你要是没事就在这儿坐着等等我,我去跟易都说点事回来请你吃饭。”
禚邺沉默,在江寓离开前又赶忙叫住:“诶……”
江寓停住脚步,侧头看着他。
禚邺欲言又止,最后道:“我的帮助,不只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所以你也不用多么…放在心上。”
江寓安静了须臾,仿若理解了一会儿,然后点头肯定道:“我知道,但也还是谢谢你。”
待江寓走了,禚邺反复琢磨刚才那句话,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妥当,江寓在推他,他下意识想拉回来,但莫名的他自己也在推江寓,相互用力下,越推越远。
他支着额角,有些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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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久宸揣着兜,目光定在贲坦裸露的后脖颈上,未成熟的腺体自那一次被误入标记以后,便一直都是贴上了腺体贴的。
最起码每一次他们两个见面,贲坦是贴上了的。
这一次是贲坦亲手把他撕了下来的。
“哥……”景久宸茫然:“你干什么?”
“让你直面你曾经犯下的过错。”贲坦淡淡说道。
白皙的皮肤上有一层淡淡的牙印,标记早已经失效,但反复的咬合让那一个位置落下了个不好看的伤疤。
景久宸哑然:“我…”他视线反复在贲坦的脸和脖颈上跳跃,最后道:“我可以面对,我也可以接受一切你所想让我承担的后果,我说过的,只要你不和我绝交不离开我,什么都行。”